这回因果,劝人为善,切休作恶。
一念生,神明照鉴,任他为作。
拙蠢乖能君怎学,两般还是无心药。
却说孙大圣与猪八戒正要使法定那些妇女,忽闻得风响处,沙僧嚷闹,急回头时,不见了唐僧。
行者道:“是甚人来抢师父去了?”沙僧道:“是一个女子,弄阵旋风,把师父摄了去也。
”
行者闻言,唿哨跳在云端里,用手搭凉篷,四下里观看,只见一阵灰尘,风滚滚,往西北上去了,急回头叫道:“兄弟们,快驾云同我赶师父去来!”八戒与沙僧,即把行囊捎在马上,响一声,都跳在半空里去。
却说孙大圣左手把沙和尚捻一把,右手把猪八戒捻一把,他二人却就省悟,坐在高处,倥着脸,不言不语,凭那些道士点灯着火,前后照看,他三个就如泥塑金装一般模样。
虎力大仙道:“没有歹人,如何把供献都吃了?”鹿力大仙道:“却象人吃的勾当,有皮的都剥了皮,有核的都吐出核,却怎么不见人形?”羊力大仙道:“师兄勿疑,想是我们虔心敬意,在此昼夜诵经,前后申文,又是朝廷名号,断然惊动天尊。
想是三清爷爷圣驾降临,受用了这些供养。
“本性圆明道自通,翻身跳出网罗中。
修成变化非容易,炼就长生岂俗同?清浊几番随运转,辟开数劫任西东。
逍遥万亿年无计,一点神光永注空。
却说他兄弟三众,到了殿上,对师父道:“饭将熟了,叫我们怎的?”三藏道:“徒弟,不是问饭。
他这观里,有甚么人参果,似孩子一般的东西,你们是那一个偷他的吃了?”八戒道:“我老实,不晓得,不曾见。
”清风道:“笑的就是他!笑的就是他!”
行者喝道:“我老孙生的是这个笑容儿,莫成为你不见了甚么果子,就不容我笑?”三藏道:“徒弟息怒,我们是出家人,休打诳语,莫吃昧心食,果然吃了他的,陪他个礼罢,何苦这般抵赖?”行者见师父说得有理,他就实说道:“师父,不干我事,是八戒隔壁听见那两个道童吃甚么人参果,他想一个儿尝新,着老孙去打了三个,我兄弟各人吃了一个。
却说行者伏侍唐僧西进,行经数日,正是那腊月寒天,朔风凛凛,滑冻凌凌,去的是些悬崖峭壁崎岖路,迭岭层峦险峻山。
三藏在马上,遥闻唿喇喇水声聒耳,回头叫:“悟空,是那里水响?”行者道:“我记得此处叫做蛇盘山鹰愁涧,想必是涧里水响。
”说不了,马到涧边,三藏勒缰观看,但见:涓涓寒脉穿云过,湛湛清波映日红。
话表齐天大圣到底是个妖猴,更不知官衔品从,也不较俸禄高低,但只注名便了。
那齐天府下二司仙吏,早晚伏侍,只知日食三餐,夜眠一榻,无事牵萦,自由自在。
闲时节会友游宫,交朋结义。
话说老董说到此处,老残问道:“那不成就把这人家爷儿三个都站死了吗?”老董道:“可不是呢!那吴举人到府衙门请见的时候,他女儿——于学礼的媳妇——也跟到衙门口,借了延生堂的药铺里坐下,打听消息。
听说府里大人不见他父亲,已到衙门里头求师爷去了,吴氏便知事体不好,立刻叫人把三班头儿请来。
“那头儿姓陈,名仁美,是曹州府著名的能吏。
多情自古空余恨,好梦由来最易醒。
岂是拈花难解脱,可怜飞絮太飘零。
香巢乍结鸳鸯社,新句犹书翡翠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