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墨亲书六字牌,阁名新赐属元台。
内前夹道炉烟里,争看翔鸾舞凤来。
谁移蓬岛在人寰,诏赐新居五百间。
紫塞无兵清似洗,丹楼不动屹如山。
双阙傍边是玉津,禁园花柳一时新。
乐游原上无行幸,分作慈宁殿里春。
仲春之日祀高禖,天仗亲临晓雾开。
坛下百官称贺了,钧天声里带花回。
天禄初成幸翠华,隆儒恩意日尤加。
只应东壁图书府,便是瀛洲学士家。
当年轮奂落成均,法驾天临近至尊。
万国儒生瞻圣化,一声清跸在桥门。
绍兴天子圣神孙,明道宣和典故存。
曾与诸生迎御辇,又瞻青耜载耕根。
黄帕蒙鞯御坐来,临戎久不按龙媒。
内前沙路平如掌,玉辂观成试辇回。
万骑边声久不闻,蓬莱宫殿日长春。
君王勤俭无行乐,闲作宸奎赐近臣。
梯山蕃使入疆频,岁捧瑶觞奉至尊。
申观万年方祝圣,王春正月更朝元。
向来诸将各云屯,一折渠魁世自分。
但见鹰扬称尚父,不闻跋扈有将军。
秦汉功由百战成,庙堂何代不谈兵。
凌烟阁上从头数,谁解垂衣致太平。
绣衮貂冠举世荣,阴功难报本难名。
令公清德流无尽,依旧秦淮绕故城。
从来建邺是王都,天产皋夔为帝谟。
可笑晋人无眼目,渡江惟笑见夷吾。
话说那孙大圣头痛难禁,哀告道:“师父,莫念!莫念!等我医罢!”长老问:“怎么医?”行者道:“只除过陰司,查勘那个阎王家有他魂灵,请将来救他。
”八戒道:“师父莫信他。
他原说不用过陰司,阳世间就能医活,方见手段哩。
逢君只说受生因,便作如来会上人。
一念静观尘世佛,十方同看降威神。
欲知今日真明主,须问当年嫡母身。
却说三藏坐于宝林寺禅堂中,灯下念一会《梁皇水忏》,看一会《孔雀真经》,只坐到三更时候,却才把经本包在囊里,正欲起身去睡,只听得门外扑剌剌一声响-,淅零零刮阵狂风。
那长老恐吹灭了灯,慌忙将褊衫袖子遮住,又见那灯或明或暗,便觉有些心惊胆战。
此时又困倦上来,伏在经案上盹睡,虽是合眼朦胧,却还心中明白,耳内嘤嘤听着那窗外陰风飒飒。
却说孙行者按落云头,对师父备言菩萨借童子、老君收去宝贝之事。
三藏称谢不已,死心塌地,办虔诚,舍命投西,攀鞍上马,猪八戒挑着行李,沙和尚拢着马头,孙行者执了铁棒,剖开路,径下高山前进。
说不尽那水宿风餐,披霜冒露,师徒们行罢多时,前又一山阻路。
“本性圆明道自通,翻身跳出网罗中。
修成变化非容易,炼就长生岂俗同?清浊几番随运转,辟开数劫任西东。
逍遥万亿年无计,一点神光永注空。
却说那两个小妖,将假葫芦拿在手中,争看一会,忽抬头不见了行者。
伶俐虫道:“哥啊,神仙也会打诳语,他说换了宝贝,度我等成仙,怎么不辞就去了?”精细鬼道:“我们相应便宜的多哩,他敢去得成?拿过葫芦来,等我装装天,也试演试演看。
”真个把葫芦往上一抛,扑的就落将下来,慌得个伶俐虫道:“怎么不装!不装!莫是孙行者假变神仙,将假葫芦换了我们的真的去耶?”精细鬼道:“不要胡说!孙行者是那三座山压住了,怎生得出?拿过来,等我念他那几句咒儿装了看。
却说那怪将八戒拿进洞去道:“哥哥啊,拿将一个来了。
”
老魔喜道:“拿来我看。
”二魔道:“这不是?”老魔道:“兄弟,错拿了,这个和尚没用。
话说唐僧复得了孙行者,师徒们一心同体,共诣西方。
自宝象国救了公主,承君臣送出城西,说不尽沿路饥餐渴饮。
夜住晓行。
义结孔怀,法归本性。
金顺木驯成正果,心猿木母合丹元。
共登极乐世界,同来不二法门。
却说那怪把沙僧捆住,也不来杀他,也不曾打他,骂也不曾骂他一句,绰起钢刀,心中暗想道:“唐僧乃上邦人物,必知礼义,终不然我饶了他性命,又着他徒弟拿我不成?噫!这多是我浑家有甚么书信到他那国里,走了风讯!等我去问他一问。
”那怪陡起凶性,要杀公主。
却说那公主不知,梳妆方毕,移步前来,只见那怪怒目攒眉,咬牙切齿。
竟陵王诞,字休文,文帝第六子也。
元嘉二十年,年十一,封广陵王,食邑二千户。
二十一年,监南兖州诸军事、北中郎将、南兖州刺史,出镇广陵。
萧思话,南兰陵人,孝懿皇后弟子也。
父源之,字君流,历中书黄门郎,徐、兖二州刺史,冠军将军、南琅邪太守。
永初元年卒,追赠前将军。
柳元景,字孝仁,河东解人也。
曾祖卓,自本郡迁于襄阳,官至汝南太守。
祖恬,西河太守。
朱修之,字恭祖,义兴平氏人也。
曾祖焘,晋平西将军。
祖序,豫州刺史。
王僧达,琅邪临沂人,太保弘少子。
兄锡,质讷乏风采。
太祖闻僧达蚤慧,召见于德阳殿,问其书学及家事,应对闲敏,上甚知之,妻以临川王义庆女。
臧质,字含文,东莞莒人。
父熹,字义和,武敬皇后弟也。
与兄焘并好经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