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知其可以王而王者，三王也。

自知其不可以王而霸者，五霸也。

或者之论曰：“图王不成，其弊犹可以霸。

右军乐毅论，大令洛神赋。
王家小楷天取将，祗馀惊鸾尚双翥。

昭陵银海閟银钩，秦王卧看偷儿偷。

世人多以乐毅不时拔莒即墨为劣，是以叙而论之。
夫求古贤之意，宜以大者远者先之，必迂廻而难通，然后已焉可也，今乐氏之趣或者其未尽乎，而多劣之。
是使前贤失指于将来不亦惜哉，观乐生遗燕惠王书，其殆庶乎机，合乎道以终始者与，其喻昭王曰：伊尹放太甲而不疑，太甲受放而不怨，是存大业于至公，而以天下为心者也，夫欲极道之量，务以天下为心者，必致其主于盛隆，合其趣于先王，苟君臣同符，斯大业定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