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诗脉

从《诗经》的婉转起调,到楚辞的瑰丽奇崛;从建安风骨的慷慨悲凉,到盛唐气象的恢弘壮阔;两宋词心的细腻精微,乃至明清诗坛的百家争鸣。云对雨古诗网沿着三千年诗歌长河溯源而行,带您品读百家经典,感悟诗家心路,见证中华文脉如何在一代代诗人的笔墨间流转生辉,铸就不朽的文学丰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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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子战虽有陈,而勇为本焉;丧虽有礼,而哀为本焉;士虽有学,而行为本焉。
是故置本不安者,无务丰末;近者不亲,无务求远;亲戚不附,无务外交;事无终始,无务多业;举物而暗,无务博闻。
是故先王之治天下也,必察迩来远,君子察迩,修身也。

子墨子言见染丝者而叹,曰:染于苍则苍,染于黄则黄,所入者变,其色亦变。
五入必而已则为五色矣。
故染不可不慎也!


非独染丝然也,国亦有染。

入国而不存其士,则亡国矣。
见贤而不急,则缓其君矣。
非贤无急,非士无与虑国。

子墨子言曰:“仁人之事者,必务求兴天下之利,除天下之害。
”然当今之时,天下之害孰为大?曰:若大国之攻小国也,大家之乱小家也,强之劫弱,众之暴寡,诈之谋愚,贵之敖贱,此天下之害也。
又与为人君者之不惠也,臣者之不忠也,父者之不慈也,子者之不孝也,此又天下之害也。

圣人以治天下为事者也,必知乱之所自起,焉能治之;不知乱之所自起,则不能治。
譬之如医之攻人之疾者然,必知疾之所自起,焉能攻之;不知疾之所自起,则弗能攻。
治乱者何独不然?必知乱之所自起,焉能治之;不知乱之斯自起,则弗能治。

子墨子言曰:“仁人之所以为事者,必兴天下之利,除去天下之害,以此为事者也。
”然则天下之利何也?天下之害何也?子墨子言曰:“今若国之与国之相攻,家之与家之相篡,人之与人之相贼,君臣不惠忠,父子不慈孝,兄弟不和调,此则天下之害也。


然则崇此害亦何用生哉?以不相爱生邪?子墨子言:“以不相爱生。

子墨子曰:国有七患。
七患者何?城郭沟池不可守而治宫室,一患也;边国至境,四邻莫救,二患也;先尽民力无用之功,赏赐无能之人,民力尽于无用,财宝虚于待客,三患也;仕者持禄,游者忧交,君修法讨臣,臣慑而不敢拂,四患也;君自以为圣智而不问事,自以为安强而无守备,四邻谋之不知戒,五患也;所信不忠,所忠不信,六患也;畜种菽粟不足以食之,大臣不足以事之,赏赐不能喜,诛罚不能威,七患也。
以七患居国,必无社稷;以七患守城,敌至国倾。

子墨子曰:天下从事者,不可以无法仪。
无法仪而其事能成者,无有。
虽至士之为将相者,皆有法。

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,成,将以攻宋。
子墨子闻之,起于鲁,行十日十夜,而至于郢,见公输盘。


公输盘曰:“夫子何命焉为?”


子墨子曰:“北方有侮臣者,愿借子杀之。

子墨子谓公尚过曰:「子观越王之志何若?意越王将听吾言,用我道,则翟将往,量腹而食,度身而衣,自比于群臣,奚能以封为哉?……」

末学纷纷自有师,能言兼爱我独疑。
定知已驾云梯后,却悔初心泣染丝。
驺衍何堂堂,与人谈九州。
彼亦持方柄,圆凿何能投。
诸家顿罗网,探处无人钩。
北方旧闻天下雄,涉河一览嗟哉空。
平历万村草树寡,水居不钓山无茸。
我行千里到此息,狂言诞语陵诸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