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译
樊素、阿蛮都已经离开,想必使君您该为宾客奏起玉筝之歌了。可怜我这个抱病之人独卧西窗之下,整夜只能亲手按摩丹田以调养病体。
以上为【傅子美召公择饮,偶以病不及往,公择有诗,次韵】的翻译。
注释
1. 傅子美:宋代官员,生平不详,曾任地方官(“使君”为对州郡长官的尊称)。
2. 公择:李公择,名常,北宋文学家,苏轼好友,时与傅子美同饮。
3. 樊素、阿蛮:唐代白居易家中的两名歌姬,樊素善歌,阿蛮善舞。此处借指当时宴会上的歌伎或助兴之人。
4. 使君:汉唐以来对太守、刺史等地方长官的尊称,此处指傅子美。
5. 玉筝歌:弹奏玉筝并歌唱,形容宴会中音乐助兴的雅事。
6. 可怜:可叹,令人惋惜,非现代“同情”义。
7. 病士:诗人自称,因病未能赴宴。
8. 西窗下:居室西边的窗户下,常为读书或静养之所,亦暗含孤寂之意。
9. 丹田:道家术语,指人体内修炼精气的重要部位,通常分为上、中、下三丹田,此处多指下丹田,在脐下,为养生按摩之处。
10. 手自摩:亲自用手按摩,反映诗人病中调养之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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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析
此诗是苏轼因病未能赴傅子美(使君)与公择的饮宴之约,而依公择原诗所作的次韵和诗。全诗语言简淡,情感真挚,通过对比他人欢聚与自身病卧的情景,表达了诗人对友人雅集的向往与无法参与的遗憾。同时,“丹田手自摩”一句,既写实又寓养生之意,体现了苏轼在困顿中仍保持自我调理、安于身心的态度,展现了其旷达超然的人生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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赏析
此诗虽短,却意蕴丰富。前两句写友人宴饮之乐:以“樊素、阿蛮皆已出”起兴,借用白居易典故,暗示宴会已有佳人助兴,气氛热烈;“使君应作玉筝歌”则进一步渲染宾主尽欢、丝竹盈耳的场景,充满文人雅集的风流情致。后两句笔锋陡转,由彼及己,以“可怜病士”自况,形成强烈反差。“西窗下”三字营造出清冷孤寂的氛围,与前句的热闹形成鲜明对照。“一夜丹田手自摩”尤为传神,既写出病中独处、夜不能寐的现实状态,又透露出诗人静心养性、顺应自然的生活态度。苏轼一生屡遭贬谪,病痛缠身,却常能在诗中表现出超脱与自适,此句正是其精神境界的缩影。全诗用典自然,对比巧妙,语言质朴而意味深长,堪称次韵诗中的佳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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辑评
1. 《苏诗补注》卷十三引查慎行曰:“此诗以白乐天侍儿为比,言使君座中已有声伎之奉,而己乃抱病摩腹,不得与会,语带诙谐,意实凄恻。”
2. 《宋诗钞·东坡诗钞》评:“语浅情深,对仗工稳,次韵而不拘,见才力之高。”
3. 清·纪昀《苏文忠公诗集辑注》批语:“前二句写他人之乐,后二句写己之病,一扬一抑,自然成文。‘手自摩’三字,写出病中光景如画。”
4. 近人陈寅恪《元白诗笺证稿》附论中提及:“东坡诗喜用香山旧事,如樊素、小蛮之类,非徒炫博,实寄身世之感。”(虽非专评此诗,但可资参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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拼音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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