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诗脉

从《诗经》的婉转起调,到楚辞的瑰丽奇崛;从建安风骨的慷慨悲凉,到盛唐气象的恢弘壮阔;两宋词心的细腻精微,乃至明清诗坛的百家争鸣。云对雨古诗网沿着三千年诗歌长河溯源而行,带您品读百家经典,感悟诗家心路,见证中华文脉如何在一代代诗人的笔墨间流转生辉,铸就不朽的文学丰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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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下鵁鶄眠未稳,风翻露颭香成阵。
仙女出游知远近,羞借问,饶将绿扇遮红粉。


一掬蕊黄沾雨润,天人乞与金英嫩。

非天所有,名因人立。
名非天造,必从其实。

抱朴子曰:志合者,不以山海为远;道乖者,不以咫尺为近。
故有跋涉而游集, 亦或密迩而不接。

河伯自欣,向若而悔。
曲士何知,教之者罪。
号物之数,五千维倍。

万物一马,万马一蹄。
蹄践霜雪,历块轻泥。
风入四骤,功使轮低。

臭腐神奇,相化若宜。
天下一气,古今一时。
圣人贵一,至人无为。

使人意消,全德君子。
人貌而天,道存目指。
一规一矩,何足观视。

木以无用,斤斧弗从。
雁以不鸣,身游釜中。
不材与材,各有遭逢。

生则有情,情岂离形。
养形存生,岐分万程。
去万归一,其中有精。

乐与忧战,忧随乐遣。
一死一生,忧乐乃见。
人生所尊,富贵寿善。

俗师俗学,空劳彼勖。
蔽蒙之民,蒙性于欲。
以求初明,其蔽久酷。

五德同行,五事分情。
山谷为亢,金跃始旷。
居学为修,木荣众求。

天运地处,孰居无事。
日月推行,雨风披吹。
此皆自然,万一无二。

天意日平,圣心奚卼。
水静晰形,镜虚明发。
恬寂俞俞,尧宫舜阙。

人法地天,道法自然。
黄帝遗玄,象罔得焉。
如髣如髴,行于万物。

寄身物上,以宥天下。
无瘁无欣,万物乃亚。
毗阴毗阳,四时则差。

物意人情,各喜盗平。
盗在当身,胡不自嗔。
窃义窃仁,曰我圣人。

多骈旁枝,天下始疑。
黼黻虫彝,明昧于离。
钟吕竹丝,蔽聪者师。

孝和皇帝时,韦、武弄权,母媪预政。
士有附丽之者,起家而绾朱紫,予以无所傅会,取摈当时。
会天子还京师,朝廷愿从者众。
夫人识有不烛,神有不明,则真伪莫分,邪正靡别。
昔人有以发绕炙误其国君者,有置毒于胙诬其太子者。
夫发经炎炭,必致焚灼;毒味经时,无复杀害。
鲁文公二年,不雨。
班氏以为自文即位,天子使叔服会葬,毛伯赐命,又会晋侯于戚。
上得天子,外得诸侯,沛然自大,故致亢阳之祸。
班氏著志,牴牾者多。
在于《五行》,芜累尤甚。
今辄条其错缪,定为四科:一曰引书失宜,二曰叙事乖理,三曰释灾多滥,四曰古学不精。
○诸史(六条)
夫盛服饰者,以珠翠为先;工缋事者,以丹青为主。
至若错综乖所,分有失宜,则彩绚虽多,巧妙不足者矣。
观班氏《公孙弘传赞》,直言汉之得人,盛于武、宣二代,至于平津善恶,寂蔑无睹。
○诸晋史(六条)
东晋之史,作者多门,何氏《中兴》,实居其最。
而为晋学者,曾未之知,傥湮灭不行,良可惜也。
王、檀著书,是晋史之尤劣者,方诸前代,其陆贾、褚先生之比欤!道鸾不揆浅才,好出奇语,所谓欲益反损,求妍更媸者矣。
○《春秋》(二条)
案《春秋》之书弑也,称君,君无道;称臣,臣之罪。
如齐之简公,未闻失德,陈恒构逆,罪莫大焉。
而哀公十四年,书“齐人弑其君壬于舒州。
夫史之繁文,已于《叙事篇》言之详矣然凡俗难晓,下愚不移。
虽六卷成言,而三隅莫反。
盖语曰:“百闻不如一见。
古之人言《春秋》、三《传》者多矣,战国之世,其事罕闻。
当前汉专用《公羊》,宣皇已降,《穀梁》又立于学。
至成帝世,刘歆始重《左氏》,而竟不列学官。
昔孔宣父以大圣之德,应运而生,生人以来,未之有也。
故使三千弟子、七十门人,钻仰不及,请益无倦。
然则尺有所短,寸有所长,其间切磋酬对,颇亦互闻得失。
盖古之史氏,区分有二焉:一曰记言,二曰记事。
而古人所学,以言为首。
至若虞、夏之典,商、周之诰,仲虺、周任之言,史佚、臧文之说,凡有游谈、专对、献策、上书者,莫不引为端绪,归其的准。
《易》曰:“上古结绳以理,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。
”儒者云:“伏羲氏始画八卦,造书契,以代结绳之政,由是文籍生焉。
”又曰:“伏羲、神农、黄帝之书谓之‘三坟’,言大道也;少昊、颛顼、高辛、唐、虞之书谓之‘五典’,言常道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