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诗脉

从《诗经》的婉转起调,到楚辞的瑰丽奇崛;从建安风骨的慷慨悲凉,到盛唐气象的恢弘壮阔;两宋词心的细腻精微,乃至明清诗坛的百家争鸣。云对雨古诗网沿着三千年诗歌长河溯源而行,带您品读百家经典,感悟诗家心路,见证中华文脉如何在一代代诗人的笔墨间流转生辉,铸就不朽的文学丰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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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宣王问曰:“文王之囿方七十里,有诸?”


孟子对曰:“于传有之。


曰:“若是其大乎?”


曰:“民犹以为小也。


曰:“寡人之囿方四十里,民犹以为大,何也?”


曰:“文王之囿方七十里,刍荛者往焉,雉兔者往焉。

[夫人、洁同末上][夫人云]此事如何?[末云]小生有一计,先用着长老。
[洁云]老僧不会厮杀,请秀才别换一个。
[末云]休慌,不要你厮杀。

两敌相持,无以得其情则疑,疑故易骇,骇而应之必不能详;有以得其情则定,定故不可惑,不可惑而听彼之自扰,则权常在我而敌实受其弊矣。


古之善用兵者,非能务为必胜,而能谋为不可胜。


盖不可胜者乃所以徐图必胜之功也。

青翼传情,香径偷期,自觉当初草草。
未省同衾枕,便轻许相将,平生欢笑。
怎生向、人间好事到头少。

孤云起江郊,万木酣天风。


水鸟何所恨,终夜号菰丛。


我兴视中庭,北斗挂寒空。

少壮不自料,慷慨志四方。


谢病还故山,始觉白日长。


命薄类蝉翼,功名安可望。

童子丹元家,湛然居灵府。


世人不少悟,役役徒自苦。


江湖岂不广,鱼乃投数罟。

我幼入家塾,结发知苦心。


稍长谬闻道,笃守至于今。


淡然朱丝弦,三叹有遗音。

少游词境最凄婉。
至“可堪孤馆闭春寒,杜鹃声里斜阳暮。
”则变而凄厉矣。

冯梦华《宋六十一家词选·序例》谓:「淮海、小山,古之伤心人也,其淡语皆有味,浅语皆有致。
」余谓此唯淮海足以当之。
小山矜贵有余,但可方驾子野、方回,未足抗衡淮海也。

永叔“人间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与月”,“直须看尽洛城花,始与东风容易别”,于豪放之中有沉著之致,所以尤高。

古今之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必经过三种之境界。
“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”,此第一境也。
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”,此第二境也。

“我瞻四方,蹙蹙靡所骋。
”诗人之忧生也。
“昨夜西风凋碧树。

《诗 · 蒹葭》一篇最得风人深致。
晏同叔之“昨夜西风凋碧树。
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

人知和靖《点绛唇》、圣俞《苏幕遮》、永叔《少年游》三阕为咏春草绝调,不知先有正中“细雨湿流光”五字,皆能摄春草之魂者也。

人知和靖《点绛唇》、圣俞《苏幕遮》、永叔《少年游》三阕为咏春草绝调,不知先有正中“细雨湿流光”五字,皆能摄春草之魂者也。

梅圣俞《苏幕遮》词:“落尽梨花春事了。
满地斜阳,翠色和烟老。
” 刘融斋谓少游一生似专学此种。

欧九《浣溪沙》词“绿杨楼外出秋千”,晁补之谓只一“出”字,便后人所不能道。
余谓此本于正中《上行杯》词“柳外秋千出画墙”,但欧语尤工耳。

正中词除《鹊踏枝》、《菩萨蛮》十数阕最煊赫外,如《醉花间》之“高树鹊衔巢,斜月明寒草”,余谓韦苏州之“流萤渡高阁”,孟襄阳之“疏雨滴梧桐”不能过也。

有造境,有写境,此“理想”与“写实”二派之所由分。
然二者颇难分别,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,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。

孟子曰:“人之患在好为人师。

盆成括仕于齐,孟子曰:“死矣盆成括!”


盆成括见杀,门人问曰:“夫子何以知其将见杀?”


曰:“其为人也小有才,未闻君子之大道也,则足以杀其躯而已矣。

孟子曰:“诸侯之宝三:土地、人民、政事。
宝珠玉者,殃必及身。

孟子曰:“有布缕之征,粟米之征,力役之征。
君子用其一,缓其二。
用其二而民有殍,用其三而父子离。

孟子曰:“逃墨必归于杨,逃杨必归于儒。
归,斯受之而已矣。
今之与杨墨辩者,如追放豚,既入其苙,又从而招之。

浩生不害问曰:“乐正子何人也?”


孟子曰:“善人也,信人也。


“何谓善?何谓信?”


曰:“可欲之谓善,有诸己之谓信,充实之谓美,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,大而化之之谓圣,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。
乐正子,二之中,四之下也。

孟子曰:“口之于味也,目之于色也,耳之于声也,鼻之于臭也,四肢之于安佚也,性也,有命焉,君子不谓性也。
仁之于父子也,义之于君臣也,礼之于宾主也,知之于贤者也,圣人之于天道也,命也,有性焉,君子不谓命也。

齐饥。
陈臻曰:“国人皆以夫子将复为发棠,殆不可复。


孟子曰:“是为冯妇也。

高子曰:“禹之声,尚文王之声。
”孟子曰:“何以言之?”

曰:“以追蠡。

孟子谓高子曰:“山径之蹊间,介然用之而成路。
为间不用,则茅塞之矣。
今茅塞子之心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