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诗脉

从《诗经》的婉转起调,到楚辞的瑰丽奇崛;从建安风骨的慷慨悲凉,到盛唐气象的恢弘壮阔;两宋词心的细腻精微,乃至明清诗坛的百家争鸣。云对雨古诗网沿着三千年诗歌长河溯源而行,带您品读百家经典,感悟诗家心路,见证中华文脉如何在一代代诗人的笔墨间流转生辉,铸就不朽的文学丰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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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虏亭记甚佳,可勒诸石。
但过情之誉为多,岂疏拙所宜当?悚仄悚仄。
飞再拜。
飞已至洪井。
累日只俟营寨了,便如长沙矣。
此有所需,示及。
飞咨目启上。
通判学士即日伏惟。
起居佳胜。
岳武穆入见,帝从容问曰:“卿得良马不?”武穆答曰:“骥不称其力,称其德也。
臣有二马,故常奇之。
日噉刍豆至数斗,饮泉一斛,然非精洁,则宁饿死不受。
文人相轻,自古而然。
傅毅之于班固,伯仲之间耳,而固小之,与弟超书曰:“武仲以能属文为兰台令史,下笔不能自休。
”夫人善于自见,而文非一体,鲜能备善,是以各以所长,相轻所短。
五月十八日,丕白:季重无恙。
涂路虽局,官守有限,愿言之怀,良不可任。
足下所治僻左,书问致简,益用增劳。
文帝初在东宫,氛疠大起,时人雕伤。
帝深感叹,与素所敬者大理王朗书云:「人生有七尺之形,死为一棺之土,惟立德扬名可以不朽。
其次莫如著篇籍。
二月三日,丕白。
岁月易得,别来行复四年。
三年不见,《东山》犹叹其远,况乃过之,思何可支!虽书疏往返,未足解其劳结。
关中风土完厚,人质直而尚义,风声习气,歌谣慷慨,且有秦、汉之旧。
至于山川之胜,游观之富,天下莫与为比。
故有四方之志者,多乐居焉。
康白:昔与足下年时相比,以故数面相亲,足下笃意,遂成大好,由是许足下以至交,虽出处殊途,而欢爱不衰也。
及中间少知阿都,志力开悟。
每喜足下家复有此弟。
康白:足下昔称吾于颍川,吾常谓之知言。
然经怪此意,尚未熟悉于足下,何从便得之也?前年从河东还,显宗阿都说足下议以吾自代,事虽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。
足下傍通,多可而少怪,吾直性狭中,多所不堪,偶与足下相知耳。
世或有谓神仙可以学得,不死可以力致者。
或云:上寿百二十,古今所同,过此以往,莫非妖妄者。
此皆两失其情。
或问曰:「案《记》:管、蔡流言,叛戾东都。
周公征讨,诛以凶逆。
顽恶显著,流名千里。
有吕子者,精义味道,研核是非。
以为人有胆可无明,有明便有胆矣。
嵇先生以为明、胆殊用,不能相生。
大人先生盖老人也,不知姓字。
陈天地之始,言神农黄帝之事,昭然也;莫知其生年之数。
尝居苏门之山,故世或谓之闲。
余尝谓,读书有三到,谓心到,眼到,口到。
心不在此,则眼不看仔细,心眼既不专一,却只漫浪诵读,决不能记,记亦不能久也。
三到之中,心到最急。
二月十一日熹顿首再拜上记。
德修宫使、直阁左史舍人老兄:顷因阁中人还报状,不知已达未也。
不闻动静又许久,乡往德义,未尝去心。
地位清高,日月每从肩上过;门庭开豁,江山常在掌中看。
广汉张侯敬夫守荆州之明年,岁丰人和,幕府无事。
顾常病其学门之外,即阻高墉,无以宣畅郁湮,导迎清旷。
乃直其南凿门通道,以临白河,而取旁近废门旧额以榜之,且为楼观以表其上。
出门如宾,承事如祭。
以是存之,敢有失坠,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
以是行之,与物皆春。
余年十五六时,与于厚相遇于屏山刘氏斋馆,俱事病翁先生。
子厚少余一岁,读书为文,略相上下,犹或有时从余切磋,以进其所不及。
后三四年,余犹故也,而子厚一旦忽踊跃骤进,若不可以寻尺计,出语落笔,辄惊坐人。
孟子曰:“羿之教人射,必志于彀;学者亦必志于彀。
大匠诲人,必以规矩;学者亦必以规矩。
”朱注:大匠,工师也。
凡读书......须要读得字字响亮,不可误一字,不可少一字,不可多一字,不可倒一字,不可牵强暗记,只是要多诵数遍,自然上口,久远不忘。
古人云,「读书百遍,其义自见」。
谓读得熟,则不待解说,自晓其义也。
盖汝好学,在家足可读书作文,讲明义理,不待远离膝下,千里从师。
汝既不能如此,即是自不好学,已无可望之理。
然今遣汝者,恐汝在家汩于俗务,不得专意。
登百丈山三里许,右俯绝壑,左控垂崖,垒石为磴,十馀级乃得度。
山之胜,盖自此始。
循磴而东,即得小涧。
江宁之龙蟠,苏州之邓尉,杭州之西溪,皆产梅。
或曰:梅以曲为美,直则无姿;以欹为美,正则无景;梅以疏为美,密则无态。
固也。
居礼曹,客有过者曰:“卿知今日之扬州乎?读鲍照《芜城赋》则遇之矣。
”余悲其言。
 明年,乞假南游,抵扬州,属有告籴谋谋,舍舟而馆。
翠微山者,有籍于朝,有闻于朝,忽然慕小,感慨慕高,隐者之所居也。
山高可六七里,近京之山,此为高矣。
不绝高,不敢绝高,以俯临京师也。
钦差大臣兵部尚书都察右都御史林公既陛辞,礼部主事仁和龚自珍则献三种决定义,三种旁义,三种答难义,一种归墟义。
中国自禹、箕子以来,食货并重。
自明初开矿,四百余载,未尝增银一厘。
将与汝枕高林,藉丰草,去沮洳,即荦确,第四时之荣木,瞩九州之神皋,而从我嬉其间,则可谓山中之傲民也已矣。
仁心为干,古义为根,九流为华实,百氏为杝藩,枝叶昌洋,不可殚论,而从我嬉其间,则可谓山中之悴民也已矣。
闻之古史氏矣,君子所大者生也,所大乎其生者时也。